“为什么？”徐松不明白了。

刘娟解释道：“进阶课程和高阶课程有实践课，不管是舞台剧、话剧，还是去剧组演戏什么的，都需要大量的人脉关系。本来通过吴师兄他们，可以轻松办到很多事情，但爷爷却不愿意，宁愿花大量的金钱去维持。所以基础课程赚的钱，都拿来贴补了，就算有剩也不多。”

这老爷子......

徐松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说他有原则，他却在外面开辅导班；说他刚正不阿，但他也知道用钱办事；说他顽固，但人家确实守住了儿子的别墅，也养大了孙女。

“那你的特长是什么？”徐松想着120万学费变成60万，还白女票了刘教授两个阶段的表演课程，就决定帮一帮刘娟。

再缺德发疯，再拒绝精神内耗，有恩还是要报的。

没想到刘娟脸一红，说道：“我没有特长。”

徐松：......

怪不得会找上自己！

像刘娟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又从小跟在刘教授这么有本事的人身边，铁了心要当明星的话，随便学点东西，签个二线的娱乐公司当练习生都能出头，然后再慢慢涉及影视圈就行了。

而如果没有本事，那就惨了，必须要用另外的东西来代替。要么人脉，要么金钱，要么身体。

刘娟除了最后一样，什么都没有。根据刘教授的性格，家教一样很严，这也造成刘娟一定接受不了潜规则，所以才会急匆匆找上才见过一面的自己。

“那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徐松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