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申请呀，我们要改革创新，什么非院校人士不能在校庆表演，那也是鬼扯淡。普天同庆总好过一隅自乐吧！”

徐松正想说：没事，我可以教毛婉萍的。

结果胡教授竟然再见都不说，就把电话挂断了，可见有多着急。

徐松正准备给毛婉萍发个消息，张恩全的电话却打进来了：

“老弟，先不说你那手段，现在有个关键，就是第二期《帝王》的问题。在如此高舆论压力的情况下，能不能保持前一期的成绩？”

“这个说不准。”徐松考虑了一下，还是做出最中肯的回答，“那种中立观众的心思，是最难琢磨的，不然也没有那么多看好的作品，在市场上遭遇滑铁卢了。何况，现在全网都是抨击节目的声音。”

“那你那手段，能用在这上面吗？”

“能。”这种具体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徐松就很有把握了，“只要能进卫视机房，我就能收视率造假，不过肯定经不起上面细查。虽然我不会留下证据，但和攻陷礼部服务器一样，我们是直接受益人，就是第一嫌疑人。”

“那你能封锁城礼部发声多久？”张恩全又问。

和徐松一样，张恩全也不是一个道德模范，他甚至比徐松，更奉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条职场成功法。

“我能封锁他们一辈子，而且我刚才还想了想，如果他们醒悟过来是受外界攻击造成的服务器异常，要把这件事挂在你身上，我就把水搞浑，在网上伪造一个虚无的计算机高手出来，标榜为《帝王》的粉丝，对一切攻击行为表示负责。”徐松笑道。

“行，为了保证《帝王》真实收视率达标，就先搞掉城礼部那则通告。”张恩全下定了决心，“至少让他们在23号之前，不能在网上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