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面子,什么面子?抛弃男友?”
棠临喉咙艰涩,说不出话来,“如果靳总消气了,那我先走了。”
“等等。”
靳屿安喊住她。
“你现在过得很窘迫吗?”
棠临不解地看向他,眉眼呆怔。
“吊牌都没摘。”
靳屿安凉薄的凤眼浮起一抹笑意,却是嘲讽。
从脖颈到脸颊,迅速漫起一片粉红。
棠临从没在靳屿安面前这么尴尬过。
她是租的人家的裙子,吊牌拆了就是旧的,到时候还怎么归还?
如果她和他是和平分手,棠临还不会无所适从。
可她不是。
“当年拿了我妈给的两千万,你都挥霍完了?”
棠临心底一痛,人却笑得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