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足足停顿了十几秒，最后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她被你的人带走，你为什么不知道？”封林声音高了几分。

“我也想知道她去哪了！”

对面的女人的声音一直很稳重，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变了哭腔。

情绪相比封林，丝毫不弱。

之后，两人同时沉默。

“她曾是你们黄泉的人？”封林呼口气，开口询问。

“不错，她待过五年，她是我……最敬重的女人。”

“好！我希望你把这群玩虫子的管理好，否则，我们照样是敌人。”

封林微微摇头，既然在黄泉带过，和有条形码的人一块离开，也很正常。

目前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妈妈是自愿离开的。

“让你失望了，黄泉我说的不算，我只是一个吉祥物，被长老会掌控的吉祥物。”黄泉之主道。

……

封林和她聊了很久。

得知她的名字叫蚩令，当初的黄泉大战，她只是跟着自己一脉的人，取得胜利。

外人都认为蚩令强悍无比，实则黄泉的一切事务，都要听从长辈。

她只是一个发言人。

不过，这些年她倒是偷偷培养了一批高手，比如伺候她的巫女。

但这些人还远远不成气候。

想要稳固，至少需要十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