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一会泡在无边无际的海里，一会感觉自己夹在狭小的石隙里，一会感觉自己在广袤无垠的天空之上……

许多许多的感觉是无法也能够语言来形容的。

——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混沌虚空之中，没有时间的概念。

陡然。

萧子宁睁开眼睛，一道精光从中迸射而出。

只见他身形一动，就在瞬间，他就已经出现在了十丈之外的虚空当中了。

萧子宁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是，空间法则？”

他聚精会神，注意力集中到一点上去，陡然，他虎目一动。

“轰——”

他正前方的废石轰然崩碎，变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