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上次在车里，你应该也听到了，我们这批药剂的成功率极低。”

易嘉平点点头，这个他知道，他也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还有的话上次在车里我不方便说，但我现在必须跟你说清楚。”

“我们的这批基因药剂，并没有尝试过人体实验，因为成功率太低，我们不可能因为试验就让普通人去承受这样的风险。”

“还有……”

月如歌顿了一下。

看着易嘉平平静的眼眸，她蹙起柳眉，“实验失败也能不单单是死亡这么简单。”

易嘉平一愣，失败了不只是死亡证和么简单？

月如歌沉吟，“我们之前在灵长类动物身上做过实验，那一批猴子，成功了两个，死了十个，还有八个……”

月如歌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有八个变异了。”

易嘉平瞳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