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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禹这一刻,所有的古板都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位爷爷的疼爱,对于孔念慈夹的菜,无不是来者不拒,当着面就全吃了。
舔犊之情,尤为感人。
“对了,爷爷,您这么生气,到底是为什么,是谁惹到你了吗?”孔念慈好奇道。
孔禹闻言,也不骗自己懂事又体弱多病的孙女,直言道:“前两天,来咱们府上的人,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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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孔念慈的睫毛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