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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蔥蔥玉手俏佳人(1 / 1)

作品:《勝者為王

陳東睜開眼。入眼正是顧清影那張絕美的臉蛋。燈火昏黃。顧清影滿眼的心疼,溫婉可人。看得陳東,一時間有些失神。“愣著干嘛呢?大傻子。”顧清影俏臉緋起兩抹淡淡的紅暈,嗔怪道。陳東笑了笑,起身問道:“我一個人待了很久?”“嗯,都快凌晨了,龍老讓不要打擾你,說你有心事,但我見你一直不下樓,所以擔心。”顧清影挽著陳東的胳膊,看陳東的眼神,滿是心疼。她不想看到陳東為各種事情心累,但她清楚,這些都無可避免。她的男人,是要戴上那王冠,登上王座的人。ge.com而她唯一能做的,便只能默默支持,悉心關懷,給他多一點溫暖。回到臥室。陳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卻沒了睡意。顧清影依偎在他的懷里,時不時地目光斜睨向陳東的面龐。房間里,靜可聆針。唯獨床頭燈綻放著昏黃光亮。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睡嗎?”顧清影問。“睡不著。”陳東搖頭,皺眉道:“憋得慌。”憋?!顧清影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俏臉陡然變得更紅了。美目閃爍了幾下,顧清影紅唇囁喏:“聽人說,老婆懷孕的時候,老公都憋的慌。”陳東悚然一驚,所有的思緒瞬間一掃而空。天!我這傻媳婦兒在想什么呢?什么時候這么直白干脆了?不等陳東開口解釋。顧清影忽然仿佛小貓似得,攀附上了陳東胸膛,口吐熱氣地說:“我可以幫你的。”一句話登時讓陳東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自從顧清影懷孕后,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了……現在老婆這么主動,不免讓他……有些沖動。“要嗎?”顧清影紅唇貼在陳東耳邊,輕聲詢問。微微熱氣,讓陳東目光飄忽。合法領證的夫妻,應該沒什么吧?想到這,陳東不由得目光火熱起來,看向面前的顧清影。可當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顧清影的肚子時,眼中的火熱快速退散。老婆懷孕的時候還貪圖這事的話,那算什么男人?陳東暗罵了自己一句,隨即抬手親昵地刮了一下顧清影高挺的鼻梁:“小傻子,你想什么呢?”顧清影愣住了。陳東解釋道:“我說的憋得慌,是這幾天出的事情,我媽的事,秦葉被狙擊的事,還有我父親的事,除了我媽那件事,其他的事我都捋不清楚頭緒,所以憋得慌。”“哈?!”顧清影花容失色,又驚又羞。仿佛受驚的小貓,一下子將腦袋埋進了陳東的懷里,還拉起被子蓋著頭。“哎呀,你個大壞蛋,以后能不能一句話說清楚啊,搞得,搞得我……反正你壞死了。”聽著顧清影羞惱的埋怨,陳東啞然失笑。憋屈壓抑的心情也輕松了不少。他伸手關掉了臺燈,縮進了被窩里,抱著顧清影入眠。后邊三天時間。秦葉那邊,不斷傳來噩耗。五大勢力的聯手狙擊,饒是以秦葉和秦小芊的手腕能力,也有種疲于應付,難以抵擋的無力感。即使是秦家金融公司擁有百億家底。可面對五大勢力,依舊有種被泰山壓頂的滔滔大勢。陳東從始至終,都不曾插手秦葉該怎么做。因為他清楚,這方面,秦葉比他懂得太多太多。甚至,他連秦小芊都不如。知人善用,謂為王道。這也是當初他為了擴張發展,在龍老的牽線搭橋下邀請秦葉到麾下的關鍵原因!如果這時候隨意插手,反而可能會幫倒忙,甚至打亂了秦葉和秦小芊原有的計劃。另一邊。龍老也終于將君臨集團查了個一清二楚。只是結果,讓陳東感覺到無奈。所有的情報表明,君臨集團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螞蚱”。沒有大資本流入,沒有高人幕后掌控,在西北那荒漠之地,也只是群羊中的一只,根本就沒有任何特殊性。偏偏,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公司。愣是橫插進了金融界的這場對壘風暴。在秦葉百億操盤下,和洪會羅斯柴爾德四大資本勢力中,混的如魚得水。即使陳東和龍老都清楚“事出反常必有妖”,卻愣是查不出“妖”到底在哪里。不過,陳東唯一能確定的是。君臨集團,應該是敵非友了。只是最初君臨集團入局時,反推了一波行情,在那之后,君臨集團一直隨同其余四大資本,對秦葉進行慘無人道的狠辣收割。這也打消了陳東最初猜測君臨集團身后是父親的想法。最后剩下的,只有無奈和絕望。秦葉三天來一直沒聯系陳東,陳東也不敢聯系秦葉。金融之間的交手,說一句朝聞道夕死矣都不為過。分秒之間,就能決定勝負。陳東知道,這三天,秦葉承受的壓力,根本難以想象。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當什么事都沒發生,一如往常的上下班,掌控鼎泰公司。這天傍晚。下班后,陳東剛走下公司大樓。一道緊裹著黑色風衣的人影,便迎了上來。“陳先生,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溫婉的聲音,猶如黃鶯啼唱,溫潤入耳。同時,也伸出了一只白皙如玉,五指修長如蔥的玉手。陳東被眼前這只玉手吸引住了,真的太美了。言語根本就無法形容。一分一毫的比例,仿佛都事先設計,最終成型。僅僅是一只手,都充滿了魔力。“你是誰?”陳東皺眉問道。黑色風衣緊裹著婀娜的身軀,大大的黑色遮陽帽,再加上對方低著頭,根本就看不清容貌。話音剛落。面前的女人便是從兜里拿出了一件東西,遞到陳東面前。陳東目光一凝。這是一塊令牌,檀香木制作而成,并不大,也就比尋常佩戴的玉佩稍微大一點點而已。上邊鐫刻著一個殷紅的字眼——洪!“你是洪會的人?”陳東瞳孔緊縮。一個洪字,他能聯想到的,也只有最近出現在視野中的洪會了。“還請陳先生隨我找個地方一敘。”女人溫柔地說,顯然是默認了。一敘?敘什么?陳東登時茫然了,如果不是這次秦葉被狙擊,以他現有的處境和身份,根本連洪會的名字都不可能知道。說一句素未謀面,一點都不為過。就這,還有什么可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