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妘图,算啦算啦。”己灶兴笑脸呵呵,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你闭嘴!”妘图瞥了一眼己灶兴,很是厌恶地说道:

“你见风使舵惯了,懦夫!

我们祝融氏的火,就应该拿回来!”

“那你去咯。”己灶兴也不生气,笑道:

“这雨又大了起来,我们要淋到什么时候?

非要彻底两败俱伤,斗得大家都虚弱不堪?

算了吧,妘图,要我说啊,八族后裔,两团火,总比三团好分。”

“这根本不是分的事情!”妘图单手举起重剑,依旧冷视着赵无疆:

“神火的完整性,不容有失!”

己灶兴笑了笑,摇了摇头:

“那就换!

说不定只要你开出赵道友满意的条件,他就换了呢?

这样大家不仅不用伤和气,还能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赵道友,哦不,赵兄,你说是吧?”

赵无疆默不作声,他形容有些枯槁,白发苍苍,既无杀意,也没丝毫善意,但无论有谁想对他动手,他还是那句老话,要付出代价!

“呵呵,赵兄既然默认了,那就这样说好了。”己灶兴直接盖棺定论,轻飘飘掠到妘图身前,对妘图使了好几个眼色,又对在场几人说道:

“雨势大了起来,情况不会很好,我看现在大家应该要做的,是避雨!

同时商讨一下,对这第二轮赛程的看法,至少应该弄清,我们到底身处何地吧?”

董余歌站在赵无疆不远处,他很清晰感受到赵无疆的状态,就像一朵疾风中的劲草,正在迅速枯萎,他抬手一挥,一张纸面清晰无字的信纸就飘向了赵无疆。

赵无疆接过信纸,对董余歌和善点了点头,直接朝着火山的反方向掠去,速度不算快,一个呼吸后就消失在祝融后裔三人的视线中。

己灶兴眸光深邃,没有阻拦。

妘图踏出一步想要追,被己灶兴又使了个眼色,摇头示意她不要追。

确认赵无疆走远,妘图板着脸,满脸怒意瞪向己灶兴:

“你怕个什么东西?

他身上有我们祝融氏的火!”

“穷寇莫追,你懂不懂啊?”己灶兴依旧笑呵呵,只不过没有外人在场,他的笑意多了一分冷意:

“你以为他赵无疆状态很差?你以为他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你怎么确认他不会临死之际暴起而攻击,像杀死华玉令一样杀死你?

还是你以为,他不敢对你下手啊,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