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清楚一件事情，神灵是无敌的，他们拥有强悍的力量，以及知晓任何事情的精神力。

陈锋从未想过欺骗对方，因为从对方降临到战场的那一刻开始，对方便将双眸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所谓的询问，根本没有一点意义。

因为陈锋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奈落已经认出了自己。

陈锋也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不单单在战场上杀死了对方的眷者，还在人类世界将对方的分身所毁灭。

这里是深渊，不是人类世界，神灵能在这片空土地上，发挥自己100%的实力。

甚至是在关键时候，奈落能完全将自己的本体降临在这片层面中。

陈锋没有隐藏，他开口说道：“任何事情都能用来交换，过去的事情无法重回，我清楚自己犯下了怎样的罪责。”

“所以你已经准备好死亡了吗？”

奈落的声音，就像是石头划破黑板擦一般，哪怕是一个字都让人感到心惊。

对方已经对自己有了杀心。

陈锋根本不会去说，什么大人有大量之类的话，因为这对神灵来说，根本没有一点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