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小苏楊还是大苏楊，都习惯如此称呼赵女士，赵女士也不恼，任由苏楊叫着，祖孙之间好像达成了某种平衡的默契。

“小楊，妈妈问你，你的上一世有觉得哪里奇怪吗？”

苏浅越想越觉得这个梦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很多梦中原主哭泣的脸，她的记忆中根本没有，所以也不存在记忆联想，她觉得这就是原主在和自己告别。

“奇怪的地方……”

苏楊仔细回想着，然后他嘟囔道：“我就觉得我上辈子挺蠢的，就跟钻了牛角尖似的，永远只能看到周蔷和一双弟妹的好，他们的恶明明多次体现在我身上，我也有所察觉，但就是不去当回事，下意识地忽略。”

“是我把他们想得太好了，可现在的我又觉得当时的我怎么会那么愚蠢……”

回想过去，苏楊觉得自己旁观者清后，愈发觉得曾经的他脑子进水了。

这件事苏楊说过，不解妈妈为什么又问了一遍，但小包子仍是认真的态度回答。

“还有别的吗？”

苏楊努力回想，然后又道：“还有就是双胞胎的运气特别好，总会碰见一些大人物喜欢他们。”

苏楊还记得周蔷是这么评价的：这两个小家伙，这辈子就是有贵人相助的命。

听着儿子的话，苏浅若有所思，她觉得梦中原主的告别，一定和原著剧情有某些联系，只是这些隐秘又玄学的东西，她现在无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