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小手抚摸着布娃娃，歪着脑袋好奇地继续问：“爹，那你是喜欢哪个阿姨多些，还是喜欢我多些？”

王蒙勾唇浅笑，脸上露出说不出的温柔。

耐心解释，“灵儿，这是不同的感情，就像你喜欢爸爸，还喜欢布娃娃一样。”

灵儿眨巴着懵懂的双眼说：“可是爹，要是让我选，我还是喜欢爹，布娃娃可以扔掉。”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把怀里的布娃娃扔在地上。

她希望爹心里只有她，不希望爹还喜欢别人。

这几年在姥姥家，她孤独惯了，爹终于回来了，她怕那个阿姨把爹抢去，怕以后的自己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王蒙心疼地把地上的布娃娃捡起来，拍打下上面的灰尘说：“灵儿，你可以拥有爸爸。也可以拥有布娃娃。你看刚才把布娃娃扔了，她都要哭了？”

灵儿看向布娃娃，果然发现布娃娃身上带着少许的灰尘。

她感觉特别委屈，“哇哇……”大哭起来。

王蒙头上的青筋跳动几下，他不明白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为什么在知道自己也喜欢别人的时候会这样。

半个小时以后，他终于费尽心思把闺女哄睡着了，坐到桌旁心思烦乱地把刚才的事写上，女孩子的心思也许她能懂。

他没人可请教，想问问他自己该怎么办？也想知道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