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沈清舞的第二个目的，注定了是要以失败而告终了，虽然她也得知了些许黄百万心中的秘密，能感受到黄百万身不由己的无奈，可这并没有太大的实质性意义。

“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她们全部离开长三角，要么，她们就要死在长三角。”黄百万垂头说道，不敢去看沈清舞，但字句也说的很铿锵。

沈清舞凝声道：“看来，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看来，我说的话，在你心中已经没有了丝毫分量！”

黄百万继续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看得出来，他这一次，是明显铁了心，要把这个决定执行到底了。

沈清舞盯着黄百万，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光欠他的命，还欠我的命？”

不等黄百万开口，沈清舞就继续道：“曾经，你刚才长三角之时，若我召你入京，你别无选择。那时候，只要我愿意，你就得死！可我并没有那样做，我留着你的命。”

黄百万呼出了一口浊气，道：“我知道，我欠你的。”

“欠了就还！”沈清舞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不需要你付出什么代价，只需要给那几个女人生存的空间！她们不愿离开此地，那便留着！”

黄百万摇头：“她们不走，那是因为她们想要对我不利，想要帮她们的男人做些什么！我留着她们，就是我黄百万的万般不是，事已至此，若都不敢痛下杀手，谁会相信我与那个男人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