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龙神和沈清舞两人之间的对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冲击的苏婉月无法自己。

听到了苏婉月的问话，一直沉浸在苦思冥想中的沈清舞抬起了眼眸，她目光深凝着前方黑暗，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猜不透，看不透……”

苏婉月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浑身汗毛都在倒竖着……

苏婉月心绪不宁，沈清舞又何尝平静？那个老人的话，同样也给她带来的巨大的震撼。

她现在只清楚一点，老人在下一盘大棋，一盘大到让人根本就琢磨不透的大棋，这盘棋，恐怕是以整个格局为棋盘，恐怕所有人，都是那老人棋盘上的棋子。

并且，这盘棋局，老人恐怕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换句话来说，所有发生的一切，甚至是陈六合的命运波折，都是在那个老人的推波助澜或刻意安排之下？

想到这些，沈清舞禁不住的毛骨悚然，她感觉到了可怕，足以让灵魂战栗的可怕。

如果她猜测的都是真的，那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沈清舞压根就不敢深想下去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智慧，在老人面前，不值一提……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沈清舞才好不容易把心中的惶恐给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