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听得满眼泪花，手中的笔竟也握不住了。

许央在一旁轻声安慰。

这下左近更加确定了，至少那个女人一定和林府尹有很大关系。

过了半晌，左近停顿下来看着许央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你们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么。”

“你们，到底是谁。”

“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点吧。”

他弄死了林府尹全家，也明白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虽然活不成了，但也得知道是谁杀的自己吧。

“我与林家无关。”

“但她却是……”

许央看着林蕊，林蕊忽然站起来道：“我便是林麟府尹之女，林蕊！”

“林蕊！？”

左近一愣，他当然见过林蕊，即便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还能记得那姑娘的样貌。

“不，不可能，林蕊不长这样虽然有几分相似但……，而且她早就上吊自缢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林蕊开口：“我是死了，但因为对你的怨念，所以鬼魂一直徘徊在林家宅邸，直到我遇到了公子。”

“公子给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你看我这张脸不觉得熟悉么？你口中的魔女小红，你看熟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