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最广的便是笔墨纸砚。”阎妄解释道，“因为直播的关系，很多人从零学起，带动着笔墨纸砚再度流通……”

“我知道！”唐糖突然举手，“爸爸说了，兴起复古文学的潮流后，大家开始关注笔墨纸砚，甚至帮助了一些周边快要倒闭的小型造纸工厂。”

阎月清闻言：“这样啊……”

她想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那……要不要这次我们以笔墨纸砚为奖品，做众星学习直播的收官奖励？”

君衍点头：“我觉得可以！”

“好呀~”唐糖道，“那些大哥哥大姐姐，天天都在弹幕里求推荐呢。”

只有阎妄沉默了两秒：“妈妈是要以个人名义抽奖么？”

“公司名义吧。”阎月清道，“我毕竟退圈了嘛，总用自己帐号抽奖也不太好。这样吧，我把奖品提供给公司，让他们自己忙活抽奖去。”

说着打开手机，开始搜索贵重的笔墨纸砚。

“笔的话，前不久拍出去一只明万曆的青花五彩凤纹毛笔，这种笔以羊毛为主，弹性好，柔而不分岔……还有翰珍毛笔……”

“墨的话选择就太多了，徽墨、烟墨……几乎都是传承的代表……”

“洒金水纹宣纸，与现在工业化产量的水纹宣纸不一样，乃是清中期的制纸局所造，如今已经失传……”

阎月清查到这里，脑子里隐约想起什么：“洒金水纹宣纸……好耳熟的名字啊。”

君衍努力替妈妈回忆：“我也觉得好耳熟。”

阎妄不咸不淡：“康伯伯的拍卖会上，六号包厢的客人跟妈妈抬价，以八十一万的价格拍下了一刀洒金水纹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