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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出奇的平静，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悲恸的哭声。

或许，是因为太过悲伤，连哭与嚎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穆友德低着头，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自责，也很愧疚，正如念长歌所说，若他没有盗走那两具尸体，江辰和念长歌随便出来一人，融合一具肉身，便可与圣族的陆地神明抗衡。

可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该死啊，若我知道什么是善恶就好了。”穆友德叹息，若知道什么是真善，什么是真恶，他体内的封印就会自动解开。

到了那时，什么陆地神明，这九霄的诸神都要在他脚下颤抖！

“尘归尘，土归土，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劫。”通天道人站在通天神殿前，眺望着远处，长叹了一声后，便转身朝着神殿内走去。

他心中有太多的无奈，如今花以凋零，这个世界，没希望了。

或许有，但至少目前是没了。

“呵，终究是死了。”人皇轻语，带着一丝讽刺与嘲讽，却也难以掩饰出他心中的落寞。

“小哥哥……死了？”

此刻，在小世界内，姜家之中，姜月璃抬头看向天空。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眼角会有泪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