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他都习惯性的给自己留好绝对的底气。

这也是他背地里偷偷扶持众城，发展众城，创立众城的原因。

他就知道，迟早有一天，顾兴业会用股份来威胁他，与其被动挨打，不如提前铺好战壕，至少能正面对敌，公平一战。

“顾臣彦……”蒋恒笑了，笑的有些无奈。“你真的……很疯。”

“谢谢夸奖。”顾臣彦看了看时间。“我答应了妍妍陪她一起吃个饭，所以，很抱歉，不能陪你了。”

“顾臣彦……”蒋恒低头，声音有些沙哑。

许久，他将顾哲宇的那份企划书扔进了垃圾桶。“你赢了……既然你选择了许妍，许妍也选择了你……我不会让她输。”

他不想，再伤害许妍了。

顾臣彦愣了一下，知道蒋恒这是打算和他合作了。

“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感谢你，因为商业合作，互利共赢，你选择我，在项目上，我自然也不会让你输。”顾臣彦说完，开门离开。

蒋恒坐在原地，做了很久很久。

“哈……”抬头看着天花板，蒋恒笑了。

他大概明白，许妍为什么会那么坚定的选择顾臣彦了。

因为他真的自信到……什么都不怕啊。

不怕失去一切，唯独怕失去许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