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憎恨他们，为何要我面对这样的一切？”

“你的憎恨我赞同。”陆羽语重心长的说道：“就像眼前的我，有人夸奖我，也有人骂我，厌烦我。”

“我很钦佩陆市长，觉得你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谢谢你欣赏我。”陆羽笑着对张明亮说道：“你其实也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这样的人，我现在格外复杂。”

“你一定可以的，而且你还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人。”

“陆市长，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张明亮语气很复杂，仿佛自己就像是在被怜悯。

“我不是在安慰你，而是在告诉你事实，因为自己的人生都是自己规划出来的，都是自己奋斗出来的。”

张明亮痛苦的说道：“我现在只想逃离这里，只想……”

“你就算是离开了这里，你觉得别人对你的评价会改变吗？发生的事情能够忘记或者没有发生吗？”

“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比痛恨。”张明亮声音有些激动。

“你父亲如今已经完全转变了工作态度和作风。”

“他的事我不想听，也不想管。”

陆羽隔着电话都能够感受到张明亮的愤怒，却对张明亮笑着问道：“你知道你父亲这次为什么会回京都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