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就那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最终嘴角扯了一下，“你觉得呢？”

他说：“人和人之间，没有生来的合适，看你怎么处理，想要怎么处理。”

这话是有点道理的。

但是，感情这事，有时候不随理智的调整来。

商朝想起来，他当初在玄界，清心寡欲，她出现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不合适。

无论出于任何一个角度，都不合适。

但是，后来她天天往他那儿跑，更改了她自己的所有作息，全部都跟他的同步。

一向不喜欢正正经经练武的人，也开始占领他的领地，没日没夜在他眼前晃。

那个时候，她的概念字典里，可没有“不合适”。

两个人安静了老半天，湖面还是静悄悄的。

宋千千实在觉得无聊，转头看了他，“咳咳，你谈过恋爱吗？”

商朝蹙了一下眉，看了她一眼就转了回去。

最终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宋千千意外的挑眉，居然谈过？

“印象应该很深刻？”她没话找话，“你这年纪……初恋吗？”

问着问着，宋千千突然觉得，他都谈过了，而且男人的初恋刻骨铭心，那他找她，她岂不是挺亏的么？

心底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觉得不舒服了呢，真是。

商朝腮帮子动了动，才应了一句：“快忘了什么感觉……”

本来，也不是他本尊的肉体去跟那个千千谈的恋爱，严格来说，他没感觉，只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