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王悍捧着方正平的脸问道。

方正平气息很不稳定，脑袋上的头发就像是会呼吸一样蓬松又收缩。

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口中毫无感情道。

“国师！”

“你是谁？”

方正平就像是卡壳了一样，不断地自己问自己，“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你现在还是方正平吗？”王悍又问。

方正平空洞的目光盯着空气。

“方正平？方正平？我是方正平？”

王悍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我问你呢！”

方正平就像是陷入了宕机状态，不断地重复着王悍......

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地主和大儒，可以轻轻松松要求，李向前直接出兵帮忙赶走敌人后，可以得到多少好处，去掠夺哪里的老百姓的原因了。

当然艾斯塔尔联邦是因为为了避免重蹈擎天雇佣军超级旗舰惨败的先例，不敢让他们的超级旗舰单独行动，而迫不得已才随军一起行动的。

“陛，陛下！这，这就是您赏赐给我们朝鲜的圣物吗？”朝鲜世子强忍着怒气，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话语中还特别突出圣物二字，隐晦的表明朱慈踉的赏赐与圣物二字非常不符。

姬丝蒂尔也懒得去挑选有什么对自己有用的丹药了，将这间炼丹室里的所有丹药全部搬了个空，就连那些草药都没有放过。

听进大叔的建议，我假装认真的思考，再刻意顺着他的逻辑做出回应。

他们既然定计明逼蒙古人早早暴动，自然也会早早想好对策，打算将蒙古各部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