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某个黑暗多元宇宙的扭曲蝙蝠侠。

那正是阿尔弗雷德协议一直保护并阻止陈韬所变成的东西。

但如果……我们从另一个方面看。如果陈韬选择故意谋杀自己的队友来强大自己，那么阿尔弗雷德协议……又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子呢？

是否又有某个邪恶的东西试图对阿尔弗雷德协议施加影响，把陈韬变成某种更坏，更糟糕，更堕落的东西呢？

而这样的意图又被某种更正向，更光明，更好的力量所阻止，因此阿尔弗雷德协议才又一次又一次的强制保护他，不会变成“狂笑之蝠？”

所以对于陈韬来说，故意让塞尼斯托惨死或者故意逼疯他，让他意志崩溃的失败都是他绝不会做的事情，至少在他们尚且是队友的时候不会做。

他宁愿将吸收灯兽入体这样的战略设想扔在蝙蝠电脑里吃灰，也绝不会突破一些底线……

陈韬自认为自己底线已经很低了。

他承认。

但有一些事情……

一旦做了……会迷失自我的。

他想要的退休生涯，是在斐济的豪车，阳光，沙滩，以及各种各样的游人如织。

而绝不是像那些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一样，在一片死寂的废墟中，成为整个宇宙最后的幸存者和毁灭者。

所以陈韬在等。

他在等蒙戈做出反应。

他相信蒙戈一定绝不会坐视差怪投入自己的怀抱，尽管视差怪现在一副“兄弟，你好香”的样子过来了，但蒙戈绝不会让自己被牛。

他会用什么方法想办法夺回视差怪的控制权，要么来自于初号灯侠，要么来自于卡隆纳，他既然敢把视差怪放出来，就一定有办法把它夺走，否则对蒙戈来说，这就是为他人做嫁衣，他不会这么蠢。

而且更重要的是……

陈韬没有转头看赛尼斯托。

赛尼斯托真的就被青灯所控制了吗？真的就这么简单的受到了初号灯侠的操纵？

陈韬不太相信。塞尼斯托连视差怪都能够用意志力征服，尽管漫画中确实有阴沟里翻船，被青灯所控制的黑历史，但那也只是初见杀。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青灯部落，是阿宾苏所秘密建立的，而阿宾苏则是塞尼斯托的老师兼大舅哥。

在原来的漫画历史中，赛尼斯托从未表现出从阿宾苏那里获得过任何关于青灯部落的遗产或者与之相关的任何提示，但并不代表阿宾苏从来没有给赛尼斯托留下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