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先生？”

收银员不明所以，她敬业的推荐道：

“我们推出了蝙蝠家族全家桶，还有蝙蝠妈妈、蝙蝠爸爸、蝙蝠宝宝的全家一套玩偶赠送，还额外赠送限量版红色兜帽。”

“别想着要那瓶药做研究了，如果你们还有点脑子，不希望自己和她的那点关系破裂的话。”

收银员感觉到自己被无视了。

“您要点餐吗，先生？”

他依然在卖力的推销着：“或者你可以尝试着点一点小丑全家桶，额外附赠一个玩具炸弹和玩具撬棍……”

陈韬有些絮絮叨叨的：“她是个珍惜友情的人，尽管她冰雪聪明，知道你们与她的友情并不纯粹，但她仍然愿意在不违反原则的同时，为朋友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我认为这是一种容易被利用的善良。”

收银员说了半天，发现对方还是讲起话来牛头不对马嘴，有些急了：“先生，如果你不点……”

“拜托，让我说完。”陈韬摁了一下面前的收银员，巨大的力道，让对方翻起了白眼，说不出话来。

“不好意思。”陈韬礼貌的给他道歉：“我再说两句就走。”

“但是她的善良并不是永无止境的，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你们一下什么才是做事情的底线和边界。”

陈韬说道：“不要认为她来帮你们的忙，就把她当成你们麾下的特工，好吗？”

他对着收银台上的电脑说道：“这一次是我发现了，如果下一次发现的不是我，那么你们也就恐怕就没有下一次了。”

陈韬敲了敲收银员面前的电脑：“说句话，让我知道你们听懂了我在说些什么。”

陈韬放开了收银员，他立刻第一时间想要开口嚷嚷到：“保安，保——”

滋滋滋……

收银员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不知道被自己操作过了多少个日夜的电脑。

上面突兀的冒出一个他从来听见过的声音。

“我知道了，蝙蝠侠。”

紧接着，他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收银员一抬头，看到头顶上万年不变的监控直接低下头来，对准了他眼前的这个客人。

监控后，正是史蒂夫·特雷弗上校和阿曼达·沃勒两人组。

收银员张口结舌。

有人黑入进这台电脑？

那他曾经悄悄用这台电脑浏览过一些……

“客人这究竟是……难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