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刚刚表现出来的样子竟似完全不认识他！

这让杨凡后背有些发凉。

心里立马做出判断，眼前这人绝不是马勇征！

毕竟，就算是对方骤然得了高位，心态变化，可能和以前有所不同，但是，再怎么样，对方也不可能连人都不认识了！

“除非，人本身就不再是原来那人……”

杨凡沉默着离开东厂，决定不再掺和东厂里的浑水，暂时将心思全部放在自己的事情上去。

扯旗造反，不比打工带感吗？

何况他现在还有了大笔的银子。

而他一走，这边的马勇征也微微皱眉。

“刚刚这人好年轻，是谁的手下？”

“回大人，是陶英那边的人，名叫杨凡，据说实力非比寻常，还曾经得到过彭安的奖励，获得了龙将级别的培养。”

身边一个中年太监低声说道。

马勇征脸色一冷。

“哼，什么实力非比寻常！不及弱冠之龄，靠着资源堆积成了宗师，能有什么实力！在彭安的带领下，这东厂还真快要烂透了！”

中年太监眼珠一动，说道：“不如卑职去盯一下此人，若有机会，就除了他？”

马勇征思考着，随手翻开刚刚杨凡送来的礼单，上面两万两的礼金。

轻轻合上，他说道：“这个年轻人，或许骨子里还是不错的，你抽空试探一下，看看能否为咱家所用。”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