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去推测他们的动机。”方羽微微一笑，说道，“也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把至高神族想得太过聪明了。”

“或许他们就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要始终维持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想自降身份亲自下场来对付我。”

“如果是前者，那我还真挺担心的。但如果是后者，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冷寻双轻轻颔首，说道：“我们对至高神族的了解还很浅薄，最好还是重视他们。”

“行了。”

这时，方羽额头上的天眼缓缓闭上，而后连带着印记一同消失。

他站起身来，长舒一口气。

“天眼法则我算是领悟透彻了。”方羽说道。

“这么快？”冷寻双问道。

“天眼法则本身并不复杂，关键是要融会贯通。”方羽说道，“通过天眼法则来学会如何将自身的法则融入到仙域之中。”

“那你知道要怎么做了么？”冷寻双问道。

“其实并不难，当初在下位面，我就曾经遇到过一位把自身与整个界域融为一体的存在，而且那家伙也属于神族在下位面的分支。”方羽淡淡地说道，“名字叫做纪万古。”

“当时对付他，就等于要与整个界域的法则对抗，难度还挺大的。”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大概明白了原理。现在到仙域，其实那个原理也是行得通的，在领悟天眼法则后，我更是彻底搞明白了。无非就是以自身的法则之力尽笼罩到整个仙域，迫使仙域法则出现抗衡，再以自身法则之力的强势，将仙域法则融合，或是更加霸道地将其同化……我觉得至高神道就有这种能力。”

“同化……你的意思是，被至高神道掌控的那些仙域就……”冷寻双眼神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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