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会表达，但是它知道害怕。

顾诺儿感觉四大妖兽都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立即拧起秀眉：“不许你教训它，是我心情不好，让小饕陪我出来散心的！”

“小饕？”

夜司明一声冷笑，冰冷的目光，盯着顾诺儿身后的饕餮。

混沌听言，原本欢快摇晃的大尾巴默默地垂了下去。

妖后娘娘偏心了。

都没叫过它小混、小沌。

顾诺儿帮饕餮解释：“如果不是梼杌护着我，可能鸟巫族的箭就会射到我身上；如果饕餮赶来的不及时，我和梼杌都会被鸟巫族吃掉了。”

“司明哥哥，总之，不许你罚它们！”

夜司明眼中的红渐渐褪去。

顾诺儿就在眼前，他永远不会站在她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