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归远点头：“知道。”

许连翘问：“你妈不反对。”

“不反对，”卫归远笑笑，“我妈说，我爸再渣也是我亲生父亲，他顶着那张脸出门，也会丢我的人。”

许连翘挑眉：“你妈真的这么说？”

“我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绝不会撒谎，”卫归远诚恳说，“如果您不相信，您可以直接和我妈通话。”

“好啊，”许连翘向来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拨通你母亲的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好的。”卫归远拨通了池芊芊的手机，轻声把这边的情况介绍了几句，然后开了扩音器。

池芊芊的声音很快从扩音器中传出来：“您好，许医生，我是池芊芊。”

她的声音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清脆甜美，只听声音，就觉得这是个肆意张扬的女人。

“你好，我是许连翘，”许连翘开门见山的问她，“你儿子说，他来为他渣爹求药是你同意的，是真的吗？”

池芊芊说：“是真的。”

“为什么？”许连翘问她，“你不恨那个渣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