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击力，顿时把他打飞五米外。

“咚！”

石牛当场口吐鲜血，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蜷缩在木板上，嗷嗷痛呼。

下一秒。

顾靖泽如同无法琢磨的风一般，悄无声息的落在石牛身边，冰冷的质问。

“方力是不是你们打的？”

“你口中的崇哥是老大？”

石牛没昏迷，所以听得到顾靖泽的问话。

“我呸！”

“方力这个叛徒，我最后悔没能杀了他！”

石牛在沉默了几秒后，陡然怒吼，忍着剧痛从地上弹射而起，朝顾靖泽开枪。

“唰！”

顾靖泽一个转身躲开，并送出一拳。

身经百战的他，怎么会让人正面偷袭呢？

“咚！”

枪还没响。

拳头砸在石牛脑门上，石牛再次被击倒，眼睛和耳朵都流出了血。

“给脸不要脸！”

顾靖泽面无表情的看向石牛，“华夏军人，容不得你们侮辱！”

“侮辱华夏军人者，杀无赦！”

“砰！”

“砰！”

“砰！”

顾靖泽直接对着他的脑袋开枪。

至于问石牛的答案，他已经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