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涛闻言，便想起杜高臣，此处说话不方便，秦冬苗便带他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在最里面，很僻静，秦冬苗给他端茶倒水，石云涛坐下来，喝了一杯茶水。

“你们这里的小姐不少，都从哪找来的？”石云涛问了一句。

秦冬苗笑道：“我也没到处找，她们知道我这里开歌舞厅就来了，不过她们不卖身的。”

石云涛问：“卖不卖身，你能控制住她们？”

秦冬苗道：“如果她们跟客人出去，我就管不了了，但在我这里她们不能卖身，公安会查的。”

石云涛笑道：“现在有些地方为了经济发展，打政策擦边球，有一句话叫繁荣娼盛，听说过没？”

秦冬苗一时没听明白，石云涛又讲了讲，她不禁笑了，从椅子上起来，又给石云涛去倒水。

当她走过来时，身子一低，便露出胸前的沟沟壑壑来，石云涛抬头一瞧，便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