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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姻不知道为什么顾自棠生气了。
接连几天,他都假装看不见她。
“顾自棠?”
一次,顾自棠在跟自己的几个门客喝茶聊天,绿姻从他背后飘出。
然而,顾自棠充耳不闻,端起茶盏,与身边的人笑着说话。
一次,顾自棠去自己新开的银号里查账。
绿姻从墙里钻了出来。
她绕着顾自棠呼唤他的名字,顾自棠就当做听不见。
绿姻看着他专注算账,拨弄算盘。
只好撇撇嘴:“小气鬼,怎么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