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暮轻笑，捏捏小鱼儿的脸蛋儿：“鱼儿，这时候该对你叔爷爷说什么？”

小鱼儿小胸膛一挺，小脑袋往旁边一歪，小嘴巴嘟起来：“哼，想得美！”

唐夜溪：“......鱼儿，不许对二爷爷没有礼貌。”

“没事没事，”顾二爷将小鱼儿抱进怀里，亲了他一口，“小鱼儿这么小，懂什么？

都是他爸那个臭小子教的，和我们小鱼儿有什么关系？”

唐夜溪：“......”

小鱼儿忽闪忽闪乌溜溜的大眼睛：“爸爸不臭，香！”

“对，”小参认真说，“爸爸和妈妈都是香的，最香！”

“对，”小鱼儿拍巴掌，“最香！”

“那叔爷爷呢？”顾二爷用脸颊蹭小鱼儿软嫩的小脸儿，“叔爷爷香不香？”

小鱼儿想了想，点点小脑袋：“香~”

“真乖！”顾二爷哈哈大笑，抱着小鱼儿舍不得撒手了。

顾二爷进了客厅，眼睛就黏在小参和小鱼儿身上移不开了，顾泽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空闲，和顾二爷说：“父亲，刚刚我和许医生去医院看过黎瑶了。

许连翘说，她有把握医好黎瑶。

我和黎陌已经说清楚了，只要黎瑶能醒过来，我就不欠他什么了。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不往来。”

顾二爷淡淡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如果黎瑶醒不过来，你就会觉得你还欠黎陌的？”

顾泽秋：“......不，不是的，父亲，是我口误了，不管黎瑶是否能醒过来，以后我都不会和黎陌往来了。”

不过，他和黎陌那么多年的感情，他还是希望黎瑶可以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