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戴着面具，从表面看，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

片刻之前。

松城，城中心。

传送阵闪烁起一阵白光，几道身影缓缓浮现。

枯叟老人，林凡夫妻俩，以及琪琪和林麒五人从传送阵中走出。

“这便是大千世界吗？好浓郁的灵气！”林凡瞳孔微微一缩，环顾一周，发出一声感慨。

除了浓郁到令人惊讶的灵气之外，林凡竟然在这座城里，感受到不少强大的气息，其中不乏达到林暗林灭那个层次的存在。

不过并未发现锦瑟那个级别的强者，也不知道是城中没有，还是林凡无法发现。

在来大千世界的途中，林凡向枯叟老人请教了归一以及归一之上的修炼境界。

对此，枯叟老人倒是知无不言。

虚无之上，是为归一，所谓的归一，指的是肉身和灵魂的归一，是灵魂与肉身更深层次的进一步的融合，是一种全方位的升华。

而归一之上，便是不朽！

锦瑟便是这个级别的强者。

林凡还记得一件令他感到惊讶的事情，那便是在永恒天的时候，哿爻竟然脱口而出“不朽”二字。

哿爻不过是永恒天的本源之灵，居然能识得不朽，倒是颇为难得锦瑟达到了不朽境，而林暗和林灭二人都处于归一巅峰，两人联手自然也不是锦瑟的对手。

不朽分三境！

肉身不朽，元神不朽以及意志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