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的神识进入到莫干的魂灵之中，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抹黑。

这也很正常，以半灵族的行事风格，如果逮到半灵族内的一人，就能轻易获得所有信息的话，未免过于轻松了一些。

方羽尝试着用神识破除魂灵之中的黑雾，却发现这层黑雾已与魂灵融为一体。

这种情况，无法破除。

想了想，方羽神识退出莫干的魂灵，将其唤醒。

莫干看着面前的方羽，心中慌乱至极。

"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方羽说道。

莫干睁大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方羽。

"我想知道，你们半灵族的位置在哪里？"方羽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莫干脸色一变。

这是他们半灵族机密中的机密，一旦说出口，就是半灵族的叛徒……将遭到全族的追杀。

哪怕是死，这个问题也不能回答！

"好吧，看来这个问题你不想回答。"方羽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你们半灵族下一个计划是什么？"

莫干面无血色，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名大将，无法参与计划的制定，只能听从半源级大人们的命令行事……"

"大将，半源级……看来这是你们半灵族内的等级？说一说吧。"方羽眉头一挑，说道。

莫干想要活下去，而这也不算机密，便咽了口唾沫。说道："精英，大将，半源级，真源级……这就是半灵族内的等级。"

"刚才那个魂流，就是半源级？"方羽问道。

"……嗯。"莫干答道。

"半灵族内还有多少半源级？"方羽微微皱眉，问道。

"半灵族内一共九名半源级……"莫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