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宁的脸色陡然一沉，语气森冷，「警告你别玩什么花样，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信不信我把你这张脸做成标本，寄给陆司宴？到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别啊，我觉得我这张脸还是挺漂亮的，做成标本多可惜。你想想啊，泡在福尔马林那种又脏又臭的东西里，就一点儿都不生动了，也不好看了，是不是？」

许流苏露出狗腿的笑，随即小心翼翼地试探，「沈医生，你做那种标本，难道……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做过。不过，我克服噩梦的办法就是做更多的标本，习惯了，自然就不会再做了。」沈镜宁紧盯着她，锐利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好像要当场将她层层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