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道：“我只怕你待在草原，回来之后就会被何进，袁逢他们卸磨杀驴，到时候你这个丞相之位也保不住啦，你还怎么变革大汉？”

方德道：“但现在我这个主帅离开，将士们会有什么士气？让鲜卑人逃走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也翻不了身。但要是被鲜卑人击败了，我在大汉培养的精锐就全完了。”

没办法，冷兵器时代作战讲究的就是士气，没有士气，装备再精良也打不赢敌人。

就像两宋和大明军队，面对不过刚刚走出原始社会的女真人，却被敌人打出了，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名声，简直是在给敌人送人头，送装备，送经验。

就是因为他们被文官压榨成为奴仆，没有一点军心士气。这样的军队装备再精良也不能打仗，只能成为运输队大队长！

而现在的鲜卑人虽然元气大伤，却仍然算得上全球第二强的军事强国，面对大汉仍有一战之力。方德都不敢说自己稳赢鲜卑人，又怎么敢现在离开军队？

要知道，主帅逃离战场是这个时代最伤士气的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