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看了半天，对面的男人也没什么反应，宁月只得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咳，问你件事啊~”

钱陌寒收回视线，原本挺直的脊背微不可察的松了松，不知道为什么，他被她盯着看，竟然有点紧张。

“嗯。”

“你脸上的伤，当时没做过处理吗？”

钱陌寒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在说我的脸丑？”

宁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原本一张英俊的脸上弄了这么一大块疤，她得多昩良心才说出不丑的话来？

“你眼睛很好看，没伤之前应该长得不错。”

“你又知道了。”还不是说他现在长得难看？

“那，佑佑只像了我一半，或许更少，剩下的就应该全都遗传了你，他长成那样，你肯定也差不了。”

钱陌寒抿了下嘴角，没吱声。

虽然他没开口，但宁月感觉刚才钱陌寒身上的气压很低，现在那种低气压竟然陌名其妙的消失了。

“还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思。”

“说。”

宁月忍下了翻白眼的冲动，这下她是信了这男人寡言少语了。

“你觉不觉得佑佑对你的态度很冷淡？你觉得这样的父子关系正常吗？”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