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问我，任何问题，我一定如实回答。”铁剑妖王并无半点尴尬，沉沉说道，眼神之中依旧充斥着巨大的恐惧。

“好。”聂天淡淡一笑，问道：“我问你，峭壁悬棺之中是不是全都是龙尸？”

铁剑妖王目光一沉，微微点头。

“果然是！”聂天心头一颤，再次看向峭壁悬棺，想象着其中的龙尸，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些龙尸，从何而来？”冷静一下，聂天继续问道。

“我……”铁剑妖王脸色一沉，目光剧烈地颤抖着，神情十分痛苦，说道：“我不能说。”

“你必须说！”聂天冷冷一笑，一股剑意呼啸而出，直接将铁剑妖王笼罩，只要他心念一动，便能将后者当场灭杀。

铁剑妖王的剑道境界虽高，却没有半点元力，在聂天眼中不过是一只待宰羔羊。

此刻聂天与他平等对话，只是敬他的剑者身份而已。

“你要杀我？”铁剑妖王目光一颤，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怎么，你杀不得吗？”聂天一脸肃杀，眼神之中是无情的冰冷。

只要对方有半点异动，他绝对会痛下杀手。

察觉到聂天的杀意，铁剑妖王却是突然平静下来，坦然一笑，说道：“你是宿命者，当然要杀我。没想到啊，几十万年前的天机预言，难道要在几十万年之后应验吗？”

笑声无奈，悲凉，竟是有一种英雄末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