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脸色严肃道：“古代志怪《子不语》里曾经记载过一个故事。”

    “乾隆二十年的时候，京师里突然开始流行婴儿惊厥，往往不满周岁就死了。有人看到婴儿惊厥、抽搐的时候，外面的灯下会出现一只小猫头鹰，它一直在灯笼下不停地飞，飞着飞着孩子就没了，那小猫头鹰也飞走了。”

    “后来又有一个婴儿得了惊厥，一位姓‘鄂’的侍卫觉得事有蹊跷，就在小猫头鹰飞来的时候，朝它射了一箭。小猫头鹰中了箭，竟然发出了一声人类才有的惨叫，仓促飞走了。”

    “鄂侍卫追踪着血迹，翻过了两道高墙，来到了李大司马家的炉灶间，把李大司马全家都惊动了。”

    “李大司马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鄂侍卫将前因后果一讲，李大司马便让人四下寻找，就在厨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发现了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个长着一双绿眼睛，身材瘦小，如同猕猴一样。”

    “老太婆的腰间，就插着一根长箭。”

    “鄂侍卫问这个老太婆是谁，李大司马说，他在云南做官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女人，她很老了，自称不记得自己多少岁。李大司马觉得她可怜，就将她带了回来。”

    “大家都觉得这个女人很可能是妖怪，就将她抓起来拷问。她招供说，自己不是妖怪，但她会一种咒语，念了咒语就能变成小猫头鹰，出去吸收婴儿的精气，这样就能延年益寿，一直活着。”

    “李大司马很生气，就将那老妇人烧死了，从那之后，京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小儿惊厥。”

    李院长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这，这也太……太匪夷所思了。”

    她不太相信。

    柏舟问：“娜娜的尸身还在吗？”

    “已经送去火葬场火化了。”李院长道，“我放在后面的仓库了，准备买好了墓地，就将她下葬。”

    “带我去看看她的骨灰。”柏舟说。

    李院长更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