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席晨瀚在就好了！这款药是他研究的，他对配方比例更了解。”

“也能清楚知道，如何改良药方，将副作用降到最低。”

“席晨瀚已经死了！”叶凉舟恼喝一声，“我去哪里再给你找一个席晨瀚出来！”

史学谦有些自卑地垂下头。

他在席晨瀚面前一直都很自卑，觉得自己比不上席晨瀚。

但他也想证明自己没有那么差。

“我会努力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史学谦一脸坚定地抬起头。

“就是有一件事，不知道叶先生如何考虑？”

“什么事？”叶凉舟烦躁地撕扯了一下领口。

他接过铁头递过来的药片，是治疗心脏衰竭的药物。

叶凉舟没有喝水，直接仰头吞下。

“就是，就是……”

史学谦犹犹豫豫了好半天，吞吞吐吐开口道。

“如果想……想知道这款药对小孩子……对小孩子起多大的副作用，最好的办法……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叶凉舟的耐性已经濒临崩盘的边缘。

“就是用小孩子做实验！小孩子的体质和大人终究差异很大。大人的实验数据，没有办法精准地用在小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