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话语刚落，马经理就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瞳孔一缩：“林老板的意思是，《华夏》的技术支持竟然是你自己？”

林凡微微笑着，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然而马经理看在眼里，就变成了林凡信心满满。

其实林凡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虽然灵凡科技有不少技术人员，但是因为灵凡科技的最重要技术支持就是林凡自己，所以即使有人想要从灵凡科技挖人出去，也不可能创建出一款新的全息游戏。

马经理皱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无法组建团队，对于一款游戏而言绝对是不行的。

“不过虽然我们无法合作游戏，却可以合作别的项目。”林凡轻笑道。

马经理蓦然看着林凡，眼中重新带起了一丝笑意：“不愧是林老板，不知道林老板打算开拓什么项目？”

林凡看着对方，也不问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开拓新项目，而不是要在原有的项目上拓展合作，马经理好歹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老板，要是没有这点眼力劲，恐怕也没法在商场立足。

林凡轻轻敲着桌面：“不知道马经理对全息电影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