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师还来不及感动，关言言那边又有话：“喝完了进来帮我涂一下指甲，左手涂右手怎么都涂不好。”

王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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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吃完桌子上所有的菜，即使是消化再好，也觉得很有饱腹感，而且嘴里还留着之前入口的美味。

他揉着肚子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唉，都是你，嘴巴都被你养刁了，明明在遇到你之前，我什么都能入口的。”

林凡是孤儿院出身，对于吃的自然挑剔不到哪里去，所以从小到大基本是饱腹即可，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嘴巴变得挑剔了起来。

韩竹托着下巴看他，眼中满是笑意：“我是故意的。”

林凡眨眼：“啊？”

韩竹还是笑：“把你养挑剔了，你以后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不会离开我。”

林凡撇嘴，眼里忍不住笑：“真是好算计，不愧是商人！”

韩竹轻笑：“除了你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再让我算计了。”

林凡认真思考了一下，不知不觉脸上就热了起来，忍不住说了实话：“如果不是你算计，我们也不会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