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打招呼的是什么人，但既然是宁老出面要求的，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低。

这也是为什么林凡和韩竹一到，就得到了部门领导的热烈欢迎，并且还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小组组织者。

林凡直说推荐他的人地位不低，台下那些人反而笑了。

“你这孩子说话还蛮有趣的，你叫林凡是吧？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其中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女研究员和蔼地说道，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露出丝毫鄙夷。

林凡还是笑，直言不讳：“大学学的是经贸，只是我对机械也很感兴趣，所以才来这里实习。”

“经贸？”女研究员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道，“怪不得要高层领导打招呼呢，你这专业跟我们可不搭边，而且实习的起步就这么高，以后打算从事研究工作吗？”

林凡摇头：“我打算先看看，如果有难倒我的问题，我会留下来研究，如果没有，大概也不会从事研究工作。”

林凡这话不说是不是实话，但在这样的场景说出却不太合适。

台下的众人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几岁了，虽然不至于因为林凡几句话就气恼，但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尽办法找人说情，来到研究院工作，就只是来看看？

之前问话的女研究员也愣了一下，不过却把目光看向韩竹：“你呢？你也是来看看的？”

韩竹笑了笑，指着林凡道：“我是陪他来的。”

大家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