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摇头，「当然不。但是，你总有落单的时候。」

「我劝你配合。」

正当俩人目光相对，谁也不肯退的时候，服务员端着餐盘走来——

「上菜了哈~」

「两位慢慢吃！」

而言修明，却没有给予回应，还是林虞冲服务员应了声「好」。

「你没有权力控制师傅的社交，他爱和谁接触，是他的自由。」

林虞咬了口自己碗里的菜，说道：「我不明白，已经拥有那么多的你，为什么还要做祂的走狗。」

不等言修明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答道：「可能这就是人性的贪欲吧。得陇望蜀，我又何尝不是呢？」

很快吃完后，林虞放下筷子，擦完嘴，又问，「祂可不会为了这点儿事就叫你来。说吧，你要做什么？」

「祂让你，不可再踏入祂的领地。」

言修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分外严肃。

「这不是在与你开玩笑。神明所在之地，「天弃者」，不可入。」

「噗嗤！」林虞一下子笑了，「祂以为我想去？有祂在的地方，都让我感到不舒服。」

「但是，凭什么是我避着祂？而不是——祂避着我？」

「你！放肆！」这大逆不道的话，让言修明差点拍案而起。

但顾忌到周围的食客，他只能按捺住怒火，咬着牙，警告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虞十分自然地点头，「天弃者嘛，就该有天弃者的样子。你总不能……要求我去敬畏祂吧？」

「你要与大夏国的信仰为敌么？」

言修明的话语中，隐含威胁之意。

林虞却毫不在意，「大夏国人信仰什么？我们信「人定胜天」，哪怕求了个「下下签」，也要一直摇到「上上签」才算结束。」

「这叫什么？这叫——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对我有利的，我就信。否则……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这一通输出后，林虞笑了，最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