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一套剑法使完，周围如风卷残云一般，林虞却连大气都没喘一下。

    「被拍到和我逛商场的，是天山派现任掌门，我们当时是有正事要做。」

    「但是……」

    林虞顿了顿，才说：「他或许喜欢我。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喜欢他。」

    「至于对你……我也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情。」

    余星阑没想到，林虞竟然「渣」得这么明明白白。

    一时间，他倒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

    林虞心里有些紧张，却还是说：「我不想骗你。你从我在游戏里的社交就能看出来，我不是什么好人。」

    余星阑点了点头，「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不是坏人。

    偏偏，他就是被这样的她给迷住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喜欢像个「小妖女」一样的她。

    或许是演多了、看多了别人的悲欢离合和纠结缠绵，他格外喜欢这样不流于世俗的人。

    余星阑的表情，让林虞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

    怎么说呢？

    不愧是喜欢「小妖女」人设的霸总小少年吗？

    「姐姐的鱼塘再大，我也是里面最大的那一条。」

    余星阑接着又补充道，「我想，我应该也是最年轻的那一条吧？把他们都熬死了，也该我「上位」了。」

    他稳住了心态，心想：哪怕那么多鱼儿，他应该也是肉质最鲜美的一条。

    他有什么好怕的？

    下一秒，他就看到林虞摇摇头，「神无渊17岁。」

    虽然靖渊那小屁孩吵着要萝莉，但余星阑不知道呀。

    林虞就想逗逗他。

    果然，余星阑一下子跳了起来，「未成年你也下手？姐姐，你过分了！」

    他心想，要下手，不能先对我下手吗？

    但嘴上却说：「我还是换个鱼塘吧，姐姐太野了。」

    「好啊。」林虞爽快答应，却举起了手中树枝，「但是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得……」

    见状，余星阑十分配合，立马露出了一个惊恐的表情，「不是吧？面对这么帅气的我，姐姐也能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