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斌似乎对找到不用伤害娄莹的办法而感到高兴。

    “你这个妹控！”褚平狠狠地骂了一句，“实在是下不去手，要不当年也不会给她送到医院里去。”

    褚平想起来了，之前在二楼204号房间里看到的那四幅画，其中有一副就画着一栋高大的建筑，上面写着“东郊”两个字。

    “东郊精神病院？”

    “嗯嗯，就是那里，那可是当时最好的精神疾病治疗医院。”

    “可是东郊精神病院，早就在五年前倒闭了，你是什么时候把娄莹送过去的？”

    褚平忽然发现这件事儿也透露着一丝诡异。

    “就是五年前，不过后来的事情我已经想不起来了，那家医院倒闭了吗？”

    娄斌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真的不清楚当初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是什么时候被杀的？”

    褚平之前就问过娄斌这个问题，从娄斌的异化状态，以及二楼更衣室里的那个无名衣柜，褚平猜测娄斌死状是极为凄惨的。

    “多半是被人分尸，然后塞进了衣柜里。”

    可是当褚平第一次问他，什么时候被杀的，娄斌的表现便有些异常，他只说自己想不起来了。

    而现在，天台之上，褚平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褚平一直观察着娄斌的情绪变化。

    天台之上，本就充斥着无数的负面情绪，褚平担心自己的这个问题会刺激到对方，万一娄斌再受不了刺激而暴走了……

    褚平看了一眼身后还在陷入疯狂的娄莹，他似乎有些后悔向娄斌问出那个问题了。

    “这要是真的刺激到他了，我岂不是要死在他们兄妹的手上。”

    褚平偷偷瞄了一眼娄斌，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娄斌的语气似乎有些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褚平浑身一激灵，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当中。

    褚平脖子僵硬地转向了娄斌，刚好看到他翻白的双眼，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慌，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记得了。”

    嘴里反反复复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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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就好像刚才褚平的那个问题，将他内心里最恐惧的事情唤醒了一样。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