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笙被人拖走，腿骨手骨均断，她也动不了，更加反抗不来。

程书远在干什么？

求她夸奖吗？

顾墨寒的周身更是笼罩上一层无形的威压，骇人之气让辛幽都有些难以抵挡。

陆笙笙已经生不如死了，看程书远这时候还在跟南晚烟“打情骂俏”，更是恨得牙痒痒，偏偏疼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陆笙笙满脸恐惧地瞪大了眼，无声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更加疼痛。

南晚烟皱眉，盯着程书远的表现，忍不住感到后背发凉。

她沉着眉眼看程书远，“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南晚烟的瞳眸骤缩，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恶寒。

众人彻底愣住，望着跟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程书远，心里倒灌进一股凉气。

程书远的表情瞬间冷沉下去，无温的眸里蓄满了冷然。

“轮得着你说话？”

侍卫顿时应下，“是！”

他的唇角染上嗜血的笑意，将手上的血擦干净，才摆摆手，叮嘱道：“替我好好送送公主。”

“你，待会儿将她拖出去，一片片刮下来喂狗，若是让我瞧见哪一处没刮干净，下一个，就是你。”

“我本以为你是个有些不同的人，才会一路以来对你多加关照，可没想到，你轻贱又恶心。”

顾墨寒的凤眸重重眯起，盯着程书远脸上诡异的笑容，眸光打量着四周的兵力，剑眉冷沉。

顾墨寒英挺的剑眉向下压着，狭长幽深的凤眸中透出点点寒芒。

“不可能的，你明明是我的一条狗，难道，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而她，还会死在这人的手里！

南晚烟蓦然攥紧了拳，浑身都在颤抖。

阴暗的密室里布满了血腥气，程书远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狐狸眼半眯盯着陆笙笙脚踝处的伤口，忽然又温情地望向南晚烟，笑得人畜无害。

她顿时痛不欲生的瞪着程书远，嘶哑着嗓子，咬牙恨意滔天地对程书远说出最后一句，“程书远，你，不得好死——”

程书远蓦然笑了，俊脸上的笑意堪比无辜的孩童。

程书远一改之前对她百般爱慕的态度，松开脚，面色漠然地蹲下，细细打量她痛苦不堪的神色，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