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忍不住翻个白眼：“你们学术界的事情真复杂，算了算了...我也懒得掺和到里面，总之我对小方很满意，你好好把握住，别到时候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后悔。”

于倩倩没有接茬，打算用沉默来回应自己的老妈。

之后，

母女俩扯了会儿家常，便各自上楼睡觉了。

与此同时，

回到家的方晧并没有睡觉，光溜溜地穿着条大裤衩子，头发还是湿的，就这样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手上的这份文件，表情既震惊又有点诧异。

他没有想到于倩倩竟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组方程的核心内容解析，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的很厉害，起码在数学方面，自己可能不是她的对手。

有了这份核心内容解析，接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此时的方晧思路爆棚，一股洪荒之力迫使他拿起笔，开始解决接下来的内容。

科学就是如此，但凡触及到答案的边缘，便一发不可收拾。

“呃...”

“如果按照这个计算结果，似乎是不能让电子远离原本的低能核心区域，那...那也无法形成回旋各向异性分布了。”方晧咬着笔头，看着稿纸上密密麻麻的算式，一时间有点疑惑。

下一秒，

他将那几张稿纸揉成团，丢弃到垃圾桶里，埋头又重新进行计算。

而这已经是他第四次错了，每次的错误都意味着从头来过。

...

...

从凌晨到清晨，直到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缝隙，照进屋子里。

“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