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扣掉现有的100万，陈凡也还欠500万。

一念至此，陈凡连开直播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让一众粉丝却是有些嗷嗷叫。

“凡哥，凡哥，最近几天怎么没上线开直播啊。”

“开直播做什么？”

“讲故事啊，我们想听你讲辛弃疾。”

“有什么好讲的，不讲。”

“我们给你刷小礼物。”

“不要。”

陈凡摇头。

我是喜欢你们小礼物的人吗，我喜欢的是500万啊。

“凡哥今天什么情况，连小礼物都不要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刷得少了？”

“也不算少啊，每天开直播的时候，少则几千块，多则一两万都是有的。再加上凡哥之前还卖版权了呢，应该不缺钱，怎么感觉凡哥好像欠了一屁股债似的。”

“只有天知道。”

一众粉丝不知道陈凡是什么意思，随即又问道。

“凡哥，您最近买房了？”

“没有。”

“买车了？”

“也没有。”

“娶媳妇了？”

“更没有了。”

“那您怎么看上去好像穷得很。”

“咦，你们怎么知道？”

“还要说吗，听你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了。那个啥，凡哥，您是不是赌博去了？”

“噗……”

陈凡目瞪口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