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吴大路点点头，这个他挡不住周欢，也不应该挡周欢。

做领导的，公事和私事要分清，你可以要求对方在八小时内往死里工作，但不能妨碍人家下班后正常的兼职，周欢这样强烈的要求重新鉴定等级，说明他个人的财产不少，但这和情报局有什么关系？

情报局的高手们偷税漏税，一年到头和税务部门打官司的事情不要太多，这年头有那个讲究纳税光荣？

各种减免税纠纷到处都是，就算是多收周家几百万的个人所得税，又有什么用处？难道税务局会感激情报局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奖状？

“周先生，如果你个人经济上有什么问题的话，情报局很乐意请你成为我们的教官，收入很高的。”

吴大路态度和蔼的说道。

“嗯，到时候再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是一个和平的人。”

周欢点点头，目光落到了帝都的高楼大厦上。

“周先生没有来过帝都吗？”

资料中周欢是一个宅男，二十多年一直待在原地，就算是在情报部门任职（当然没有人以为能够命令了他，而且这些简历很明显是有人帮忙伪造的），也没有出过门。

“我很久很久以前，来过帝都。”

周欢凝视着钢筋混凝土包裹的城市，凝视着五颜六色的广告牌，还有无限扩充的城市……当年这里是他和唐芸娘的再见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