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脸，哪怕是上了年纪，依旧艳丽非凡。

在素色旗袍的衬托下，简直是绝色。

这张脸，怎么能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来。

秦宛如微笑的看着司婵婵：“婵婵，妈妈待会儿有事要出门，你找我什么事？”

司婵婵也微笑的看着她，不绕圈子，直截了当的开口：“妈妈，我给你听个东西。”

秦宛如好奇：“什么东西？”

司婵婵没有说话，只是将录音笔打开，放在茶几上。

‘司珏，告诉我，为什么讨厌妈妈？’

‘妈妈？那个人不配当我妈妈！’

“阿珏？”

秦宛如听到司珏的声音，立刻激动的抓起茶几上的录音笔。

她太过于激动，以至于打翻了茶杯。

她却全然不知，紧紧的攥着录音笔。

司婵婵沉默的拿了毛巾清理茶几和地面。

房间内，只有录音笔里边播放的司婵婵和司珏的声音。

以及秦宛如因为紧张，而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眼里，永远只看得到她的宝贝女儿，以前是司晨晨，现在是司婵婵。我也不稀罕她能看到我。’

‘为什么这么说？妈妈很在乎你。’

‘呵……在乎我？七岁那年，司晨晨和我争夺一个玩具，抢不赢我，就将我推进蛇洞，我差点儿死掉，可是她呢？甚至不舍得骂司晨晨一句，更别说惩罚司晨晨了。’